头三两个香客见怪不怪的看着她笑。

“师父师父……”赵宝丫穿过正殿跑到后院,抱着小裙子在权玉真面前转了个圈,开心的问:“师父,我的小裙子好看吗?”

“好看。”权玉真正在种葫芦,放下水瓢补了一刀:“再好看,你在道观也要穿道袍,不是浪费吗?”

赵宝丫一点也没有被打击道,弯着眉眼笑:“那我晚上穿,睡觉穿,出去玩的时候穿。”她好喜欢漂亮的小裙子呀。

权玉真看向走过来的赵凛问:“你不是去了青山书院,怎么去买衣服了?”

赵凛把书院的事说了,权玉真道:“早该置办这些了,既然决定科举就收起满身的匪气。刀、枪、棍、棒也别使了,多锻炼锻炼嘴皮子和笔杆子,这些用得好,比什么都利。”口诛笔伐往往是杀人利器。

“您说的是。”赵凛递了那套素净的衣裳给他,“丫丫孝敬您的。”

“孝敬老道的?”权玉真的话戛然而止,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继而撇嘴道:“老道日日穿道袍给我买做什么?”他嘴里虽这样说,抚摸衣裳的手却异常爱惜。

赵宝丫:“师父也晚上穿,睡觉穿,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儿穿呀。”

“晚上穿又瞧不见,睡觉穿着多难受。”权玉真嘴角有了笑,“倒是可以穿着出去买肉……”他抖开衣服来回的看,忍不住感叹道:“头一次有人给老道买衣服呢……”

赵宝丫好奇问:“师父的家人没给师父买过吗?”

权玉真:“老道无儿无女,亦没有兄弟姐妹,哪来的什么家人。”

赵宝丫:这不就是从前的她么,一个人待在荒星,没有家人更没有家。

她鼻子一酸,捏着小拳头保证:“师父,以后宝丫做你的家人,每年都给你买衣服……”

权玉真正想着这徒弟没白收,小团子又特别认真道:“……寿衣也买,给你养老送终。”

他感动一收,呵呵了两声:真是谢谢了。

备考的这三日,赵凛没有再去做工,而是待在城隍庙安安静静的写签条、画符。他常年握刀,手本来就稳,起初字写得丑只因为对字不熟,下笔迟钝。如今开窍后,下笔坚定,字自然行如流水,隐隐透出些许锋利。

想到权玉真的话,又把那些锋利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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